台灣之美!
美在--地理獨特,先天賦與的自然環境--氣候、地質、地形。
--蘊育菁華,萬物滋生的演進發展--野生生物、社會經濟、生活文化。
美在--豐富多樣,基因--來自各地,就生物地理學、民族人類學的觀點,……。
--豐富多樣,棲地--……。
--豐富多樣,生態--……。
美在--孑遺的自然景觀--國家公園(保留區、保護區)的生態櫥窗--倖存?
--永恆的天文現象--.…………………。
--瞬息的巧思奇想--心靈改革(創意、發明、倡導)、公眾參與。
臺灣本島山頭林立,水路分流,自然環境極具多樣化,確實是生物多樣性研究的最佳場域。生物多樣性在台灣地區引起的關注與爭議,已持續數年之久,各部門及各領域之整合,迄今尚無周延之共同期程,原因似乎相當複雜。
當代台灣社會的發展,似乎仍由學術菁英引領掌控,如何整合各領域之精英,是一個複雜的大題目。南方朔曾以「學術場域的政治力學、分類機制就是排他暴力」為題論說,十分貼切。學術界是個「權力場」,圍繞著這個場域遂有著各式各樣的爭奪與排他。而非常有趣的,乃是學術界的「排他」,經常是假藉著另一種面目而出現。它以分類法建造自己的權力,而後以獨特的行規或方法論做為自己行業的「通關口令」(Passwords),這是一種透過「委婉式的言辭」(Euphemism)來行使其排他之暴力。通關,也可以是一種門檻。學術界用自己的語言包裹自己,而後躲在自己的「語言之繭」裡,卻排斥更有視野的知識分子。簡單說,就是設定一個門檻,假學術之名行排他之實,透過這個窗口,看到自己想看的一個角落而已。近代西方學者早已指出,以行規的修辭學來「排他」,早已成為一種學術界「自我合理化」與「自我再生產」的重要機制,變成了一種「志得意滿的經驗主義」的現象,很容易失去視野而脫離現實。一般社會大眾更關心:學術研究者的社會責任在那裡?學術界的權力場用各式各樣的行話來包裝,偽稱為「方法論」。它在瑣碎中脫離現實和失去了視野,但卻又志得意滿的以其體制的權力排斥在形式上與內容上與它不同與不合的異己。近代有關學術界的問題,相關的研究與討論已日益增多,或許往後對這種問題,學術界也要有自己的反省了!
台灣位處環太平洋火山帶,1999/9/21-01:47台灣本島中部開始一連串的地震,震出了許多問題,也震醒了本島累聚多年的沉思。生活是赤裸裸的,現實是殘酷的。希望台灣人能記取教訓,學習應變法則,透過教育的管道,傳承經驗給下一代,當然更要引領民眾重新思索人與土地的依存與互動關係。
雖說現代土木工程技術已為當代都市建築文明實現了許多的可能,就常民文化的形塑過程來觀察,法制、科學、民主的潮流之下,我們的社會環境竟然依舊存在不少粗魯的威權。公共行政的決策過程,從蒐集、解讀到研判,其實事情沒有那麼複雜,社會學的模糊絕非等同於科學的不確定。社會學,就是要把人際關係搞好,大體還是派系勢利的運用,中央與地方的互動就是最明顯的事例,全看你擁有多少資源(power)?
金權政治的人道關懷,只見威勢的虛偽、面具,地面的扭曲也反映了緊急命令重建工作的可能發展。地震後更應珍惜緣分,台灣人很健忘的,危機意識及警覺性普遍不足。「生命自己會找出路」,其實是很無奈的,若能將時間尺度拉長,凡事都無庸計較了,對災民來說,不僅不忍,還是非常的chaos。媒體挖掘探討的不過是日常周遭的事務,其目的在形塑未來的行為模式與社會價值。雖說孤獨是昇華創造的過程,可我們不願如此災後的孤獨,儘管我們付出的社會成本相當大,也許透過這次自然力的發聾震聵,對個人調適方面會有更深的體驗與領悟,未嘗不是因禍得福。
如果(從來)歷史(就)是人類記憶的集體創作,每個人都無法觀照全面,不過集合眾人之見聞,大概還不致於遺漏太多。這些人類的心血結晶,「災民權益的救濟、災民身心的輔導、社會的防災教育」最能切合主題訴求,涵蓋了從自然到人文等輕重緩急的各種層面。
過往的地震、颱風等自然力於瞬間所造成的暫時景物現象,在人們重建的行動中及社會關懷的淡化下,很快被遺忘了,只殘存於歷史文獻。在重建過程中,百廢待舉,自然景物之保存事宜仍在焦點之外,但是現在不考慮的話,將來就沒有了。資訊不在足不足,就看決策怎麼用,不過就是「發展ROS/LAC限制」的綜合選擇嗎?以南投縣國姓鄉南港村九份二山平面型地滑的災難現場的保存紀念之爭議為例,還是要以自然背景的天然限制為先決條件,考慮發展機會予以規劃設計,再進行更新建造之經營管理。
地震天然紀念物不可能原地再生,只會淡化,隨時間而流失,不可能永續經營。這些屬於地殼運動產生的地形地質現象,是暫時的景觀,最好是用影像紀錄作靜態的展示。國家紀念物的設置,法源不是主要問題,前提要有景物,才能考量措施、設施,再來是經營管理的組織及人員,涉及民生需求事宜,當然優先適用。
有什麼樣的環境,就有什麼樣的教育成果。環境教育即是體驗領悟,無需著墨,不言可喻。大地震的災難,對這個社會而言,似乎又只是歷史的一小片段,幾個月來,雲淡了、風清了,人也各自營生去了,不是麼?人生泡沫集,菩提三寶殿。
社會(環境)教育,當然要由家庭(子女)學校(朋友)社團(伙伴)做起,為生活留下紀錄,律己待人,聖人無常師,以自然為師,道法自然、自然而然。由實踐中可以再反省社會運動的本質、意義、功能、成效。我們不敢奢求當今速食功利的社會可以留下多少紀錄,但是只有能尊重文獻歷史的民族,才有傳承延續的希望。否則從量變衍生質變,不需多久又只是一次的<百年思索>而已。世間眾生,各有其相,百年思索亦不過是萬年的真理,再複雜也很單純。
保育行政(研究)長期以來被有意(無意)的界限在清高(清苦)之列,以為施捨即可打發。在攸關環境管理重大議題之決策時刻,保育經常被認為是「個人」,頂多只是一小撮人的主張,往往在計畫形成的規劃作業中被填充作為背景或參考資料而已,政策領導人的思考偏重在行政計畫的公眾滿意度統計上面,政治舞台與資源大餅是由長袖善舞的官員們在亮相及大胃口的設計師們在吆喝,偶而垂憐似的關切一下赤膊短袖者在荒野山林間自得其樂,自我陶醉,犧牲家庭,默默研究的自然學者專家們。
台灣地區的制度體系已隱含地景的保育工作,其實地景資料多屬計畫之基本背景。在管制開發行為及避免破壞環境的前提下,地景的維護係以「不干擾自然作用之進行」為主要原則,其中並未對地景的保育有明確的界定,因此九二一震災自然紀念地景之法源或權宜,應有緊急處置與世代傳承的意涵。保育,不能只有哲學、倫理,還要有足夠支持的遊戲規則,可參考一些國內外的協議、公約、指南、準則,納入現行體制內做為規定。保護體系內各單位仍需合作協調,以期能針對課題解決問題。
台灣地景的登錄、保育及管理等工作,近十年來在學者專家的倡導下,相關人員亦多有參加國內外研討座談學習之經驗,部分機關並已逐年編列經費進行調查研究分析,作為充實解說教育及經營管理的基本素材。地景的保育,影響其生態之發展;生態之演替,表現於地景的樣貌。因此無論就地景保護或生態保育來看,確實應該從「點、線、面、網」進行登錄,以「科學的語法詞意」加強詮釋,供經營管理「決策者參考引申」之備用。換言之,地景保護是先做「點的保存登錄」,再做「線的科學關聯」,隨時提供「面的經營管理」,進而形成「網的共識交流」。
國際自然保育聯盟定於公元二○○○年十月三至四日於約旦首府阿曼舉行世界保護區會議,預計有兩百位會員參加。會中預定討論未來方針及策略順位,作為二○○二年於南非舉行第五屆世界保護區大會之基礎。同時自十月四至十一日於同一地點召開第二屆世界保育大會,預計將有兩千位會員參加,成員來自各地政府機關及民間組織,係中東地區最大的盛會,亦為公元二○○○年中最大規模的國際環境相關會議。
第二屆世界保育大會之主題為「生態空間」,強調在各種不同的地理尺度上進行有關空間的整合,以作為推動更具意義的保育、可持續發展及社會福祉等工作之前提。除了著眼於生態系保育之空間向度之外,同時繼續加強國際自然保育聯盟傳統以來對物種及保護區的計畫。期望透過空間整合的努力,超越既有之行政管理及政治疆界,增進生態系統保存工作之曙光。會期間,定於十月五、七、九日有兩天半的時程研討「生態空間」議題,大會歡迎共同熱烈參與互動交流,並擴大邀請非會員之出席。
台灣雖無正式會員身分,惟近十餘年來保育界人士之參與及貢獻,名聞國際,來台參訪比較研究者亦不乏高人,國際仍有持續報導。目前台灣已有數位學者專家以個人身分擔任國際自然保育聯盟之相關委員會委員,具有一定之影響力,或可參與出席大會報告台灣地區保育工作成果。
地景(Landscape,景觀)與生態(Ecology)有相當的關聯。由於台灣地區自然條件的限制,部分地形險峻、交通不便的地區得以倖免於早期開發壓力的破壞。如何使國家的地景避免遭受人為的干擾破壞,減小生態的劇烈變遷,只有透過法制予以規範,才可能維繫保存多樣化的環境,供生物之永續發展。
所謂「體系」,也可以說是藍圖、遠景、目標及戰備警訊之檢核因應途徑。未來有關地景保育工作,允宜納入法制的計畫體系之中,將原來屬於背景資料的層次,提升至科學研究分析詮釋應用層面,以增進環境解說及遊憩教育的內涵,並供環境經營管理之監測對照的重要依據。
台灣有多神祕,我們仍不清楚,人生的際遇,是時空機緣的積續,有時像書本、有時像鏡子,動人的體會只能在心裏咀嚼,偶然交集的人與事則深植腦海。諸法皆空,自由自在,若言其有,妙有非有,若言其空,真空不空,離一切相,即一切法,無相不相,般若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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